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娛樂至死:追求表象、歡笑和激情的媒體時代(2016增修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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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bu-9789862622988
$120.00
  • 譯者 蔡承志
  • 出版社 貓頭鷹出版
  • 出版日期 2016-06-09
  • 規格 平裝
  • 頁數 304
  • 尺寸 148 x 210 x 42.6 mm
  • 適用年齡 成人
  • 語言 中文
  • ISBN13 9789862622988
  • SKU fabu-9789862622988

內容簡介

嚴肅的思考已成過去,迎向娛樂與激情的我們,是否將毀於自身所愛。

  • 亞馬遜讀者強力推薦媒體批判經典
  • 波茲曼之子安德魯撰寫二十周年版序
  • 政大新聞系馮建三教授2016新版專文推薦

  在《一九八四》中歐威爾害怕禁書,害怕我們受到文化箝制,但赫胥黎的《美麗新世界》則害怕沒有禁書的理由,因為再也沒有人想讀書了。今日看來,歐威爾的預言錯了,赫胥黎的預言卻正在發生……

  資訊發達的今日,政治人物訴求的不是富有邏輯的政見,而是個人魅力;新聞訴求的不是專業與真相,而是悲情與娛樂。自從電報、新聞、電視、網路等傳播媒介出現,數千年習以為常的知識承載方式在百年間被打破。

  改變的不僅是獲取訊息的媒介,也改變了知識結構,使得人類思考方法與行為舉止產生變化。長篇大論變得沒人想看,標語式的短句或誇張的警句才能勾動人心,這並非因為網路和臉書的誕生而來的後果,而是百年來新聞標題、電視節目教會我們的。

  拋棄過去書寫文字所呈現的邏輯思辨,我們變得更容易決定,但也更為輕率。我們接觸的資訊更多,但資訊無用的比重卻是更高。那是一種沒有質疑,照單全收的求知方式且無人倖免。然後,電腦與網路社群在二十一世紀更沒日沒夜地吸引我們的目光,從思考方式到生活習慣。當無處不媒體、也無處不娛樂,於是,我們或將毀於自身所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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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薦序

「數位匯流」時代,讓波茲曼更重要了
政治大學新聞系教授 馮建三

  「臉書」(Facebook)一年斥資一億三千萬台幣,保護董事長祖克柏,陪他跑步;但臉書在英國賺數十億近百億,交稅比一般受薪者,還要少一些,僅有二十二萬。這個對比沒有「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」那麼強烈,但也足夠怵目。它提醒世人,一九七九年啟動,從英國開始而後美國強化與放大,再對外蔓延的「時代精神」,歷經本書出版的一九八五年,持續至今,表現為不公平與不平等的差距仍在擴大,不是減少。
  
  這個「精神」展現在傳播領域,就是造成《娛樂至死》現象的動力,已從電視延伸到了新興約有十年的新技術形式,波茲曼的觀察、反省與批判,因此不但持續、並且是更為社會所需要。
  
  「谷歌」(Google)在二○○六年買下 YouTube、「微軟」在二○○七年投資臉書、「蘋果」同年推出 iPhone,二○○八年第一代 Android 手機問世,然後有線與無線(行動)寬頻逐漸普及、速度加快,二○一一年「連我」(Line)誕生並在次年入台,4G滲透至若干國家七成或更多人口不到兩年(台灣的4G在二○一四年六月開台),善搞「奇技淫巧」的資本邏輯就又開始說,5G即將問世!
  
  一百六十多年前的《共產黨宣言》,何其早熟,只消替換幾個字眼,說的就是現在:「一切新形成的產品等不到汰舊換新,就已經過時了。一切新形成的使用方式等不到成為習慣就陳舊了。一切先進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了。」
  
  在這個過程,先前與網路不相干的影視光碟郵寄公司「網飛」(Netflix),以及從未涉及電視內容製作的網路書商「亞馬遜」(Amazon),先後開始利用自擁的著名發行平台投資製作電視劇,它們有樣學樣,完成了影音製作與發行的垂直整合。如今,它們已是大型的影音頻道與製作公司,特別是網飛,進入了一百三十多個國家、今年號稱要投資六十億美金製作節目,不讓「家庭票房」(HBO)或「葫蘆」(「互錄」,Hulu)專美於前,YouTube 也得跟著緊張。在華人市場,愛奇藝、優酷土豆、騰訊與樂視既然已經統整對岸的市場,也就陸續(想)要擴張,包括進入台灣,與中華電信、台哥大、遠傳、威望國際等公司的影音部門,捉對廝殺、合縱連橫。
  
  顯然,除了傳統的居家、在客廳觀賞電視之外,收看視訊的場合與時間也增多了。前者還是很重要,國人平均一周大約收看十八小時,但後者的使用時間,也在增加,網路影音頻道與手機使用,大約各是八小時,平板電腦再有九小時。假使再加上瀏覽或駐足各種網站、部落客及社交媒體的時間,那麼,國人如同海外許多國家的人,在工作與睡眠以外,會有半數或更多的清醒時間,與大小螢幕為伍。這應該不是離譜的推估,即便這些接觸或收看時間也許局部重疊,亦即人們即便在客廳開著電視,很有可能一心兩用、多用,也會同時講電話、滑著手機或平板電腦。
  
  不過,通過這些管道,接觸這麼多視訊的行為,「數量」雖然相去無幾,但由於各國「傳統電視財政」來源不同,這些行為的「品質」,差異可以很大。財政比較單一,大致僅依靠廣告的是美國、中國大陸與台灣,算是A類。歐洲、日、韓、加拿大與澳洲是B類,除了廣告收入,往往擁有額度可能更多的非廣告收入,包括政府預算,也包括政府依法強制個人、家庭、收視戶、各種無線或有線平台、商業電視公司,乃至於消費電子科技廠商,繳交額度不等的電視捐。B類國家至今仍然擁有強大的公共服務媒體(public service media, PSM),並且從廣播電視延伸進入網路,它的公有產權形式及服務宗旨,很有可能是「聖之時者」,最能在數位匯流的年代,為國民提供最有效與便捷的影音圖文之服務。近日,有人分析四十五個國家的PSM財政,指出一九九四至二○一四年間,若以英國為例,則BBC的非廣告收入增加百分之五十八,與其競爭、依賴廣告的ITV與C4,相同時期僅增加百分之二十八。
  
  A類的觀眾,其大部分接觸影音的時間,都變成了商品,賣給了廣告商,這就是「閱聽人商品」的意思。最早提出這個概念,並給予命名的人是史麥塞(Dallas Smythe)。他曾經在美國政府服務十多年,內有五年擔任「聯邦傳播委員會」首席經濟分析師;離開政界轉往大學後,在加拿大退休、辭世前,教學、研究及活躍社會將近四十年。在他看來,私人電視公司製作節目吸引觀眾,就是要製作「閱聽人」這個商品,將他們的收視時間賣給廣告商,從中得到收入;若是能夠讓觀眾娛樂至死,黏住螢幕不放,就是其最高目標的達成。一九九五年,網路商業化之後,這個概念又比僅有傳統電視的年代,顯得更有道理了。不是嗎?以前,收視率公司只能抽樣調查,取得我們的有限資料,現在,任何人在網路的一舉一動,同步轉作詳細的資料,等於是普查且即時的所得,剛好做為各種商家進行買賣、政治投票動員的訴求依據。
  
  愈多觀眾的收視時間變成商品,後果之一,可以對比A類(美國)與B類(歐洲)的差別。美國人的公共知識質量,因為教育、所得、性別、年齡的不同,會有相當明顯的高低落差。歐洲國家因為PSM的存在,「更能將公共知識帶給弱勢群體……社會包容的成效較佳」。歐洲國家的公共服務績效,也在他處另有展現。比如,英國的網路影音頻道雖然比台灣發達,但人們更多的收視時間,仍然放在傳統電視:他們收看五家無線電視機構的頻道,一周約有二十七小時;用來看網飛與亞馬遜,僅有七十七分鐘;另有八十五分鐘看 YouTube。
  
  反觀台灣,有個獨步全球的怪異景觀。每周七天,一日播放二十四小時的7/24新聞頻道,一九九七年我們有三家,現在是七家(另兩家財經新聞,不列入計算),占有的收視分額從二○○三年的百分之十點二五,倍增到了去(二○一五)年的二十點五。但是,如同癮君子知道菸草無益,反而是有害身體;電視觀眾也會明白,這種新聞癮對於他們,也是傷害,不是福利。高中生在教育部主辦的座談會,對官員說,為何電視播出的新聞都「不重要」。觀眾不滿,電視業者沒有自欺,他們也是心知肚明,於是在報紙刊登啟事,控訴「台灣的電視節目很難看,幾乎已成為全民共識」。這是二○一六年的春天吶喊,但並非空谷跫音,這是回聲,十七年前,中視董事長鄭淑敏就已登高一呼,她說,為了競逐收視率背後的廣告收入,「所有的電視人變成……笨蛋……白癡……神經質」。
  
  台灣欠缺PSM;台灣不是美國,不是影視帝國;台灣也不是中國,政府及國民很少想到,強力規範外來影視作品,才能建立文化信心,才能厚實認同的內涵,維護國人的權益。這就致使業者與觀眾,雙雙不滿傳統及新的電視之外,國人打開電視與電腦,滑動手機的時候,等於是「捨己為人」,將自己有限的影視資源,不是投入本國貧瘠田地的耕耘,而是替人錦上添花,用來購買海外的內容。對岸、香港、歐日韓等國的電視劇,少則八成,多則九成以上來自本國,我們呢?二○○三年僅百分之四十三點七,二○○四年再跌至百分之三十二點○六;電視頻道分級付費之外,最受青睞的十個影音頻道,有七個是境外衛星頻道。
  
  波茲曼書末引用赫胥黎,再次強調教育的重要,我們需要學習「媒體政治和媒體知識論」,才能明白「自己為什麼發笑、為什麼自己不再思考」。若是讓波茲曼與赫胥黎現在拿起麥克風,他們應該會將「媒體政策」引入教育的新內涵,順此進境,人們可以細緻掌握A類與B類電視財政的意義,也能明白,何以阿多諾(Theodor Adorno)曾經在一九六○年代說,若在戰後的德國寫作《啟蒙的辯證》而不是在一九四○年代的美國,並且是「分析電視,那麼,他的判斷就會比較不是那麼悲觀,也不會那麼激進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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